这一夜,可怜的boss大人注定还是睡不好
嘴角抽抽得看着王瑾从一点点缠上来,八爪鱼一样缠着自己,还没被勾起那些旖旎的,某个不老实的小东西就完成了从到踢脚、翻身、踹被子,然后由竖着躺变成横着躺的全过程。
揉了揉眉心,将不乖的小家伙拽回来,拉回被子重新盖住了两人。
等到王瑾终于不动了,葛鲁迪斯送了一口气,真的太累了,两只手像抱娃娃一样抱住王瑾然后慢慢得睡过去。
还没睡沉,身上一凉,边上传来了咚——的一声闷响。
葛鲁迪斯皱眉,睁开酸涩的眼睛看过去,看到王瑾一只脚揣在床上,整个人都摔到了床底下,被子被他也一起拉了下去,可气的是都这样了,他竟然还雷打不动得睡得正香。
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爬起身来,过去将睡得正香的爱人抱回床上,看来这一个晚上他是别想睡好了,摇了摇头,更加用力得禁锢住王瑾,不让他再瞎动。直到半夜,boss大人才安心得抱着终于安静的爱人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王瑾讶异得看着葛鲁迪斯的黑眼圈竟然更深了。
“你再睡会儿吧,”王瑾担忧得按住神色憔悴的葛鲁迪斯,不让他起来,“今天我监狱里我不值班,你安心得睡一觉吧,”心里不知道是抱歉多一些还是纠结多一些,王瑾又补了一句:“我今天不出去。”
“嗯,”应了一声,葛鲁迪斯楸了他一眼,闭上了那双微红的酸涩眼睛。
王瑾没有想到,就是这一天他没有去,一个与剧情息息相关的关键人物,找上了盖兹。
手上被夹上木质的手铐,盖兹在狱警的带领下走到了前面的接待厅,今天缪卡没有来监狱,但是竟然还有人来找他,盖兹猜不出到底是谁会在这个时间来找自己。
狱警将盖兹带到一间门外,打开了门示意他进去。
“你是那个律师,”盖兹走进门,看到一个金发的男子,门在身后关上,心知狱警一定守在外面了,盖兹走了过去,在那个不断喝着酒的男子面前停下:“你来干什么?”
“小鬼,有点礼貌行不,亏我还给你带了这个,”金发的律师懒洋洋得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封信,递给了盖兹:“你家人的信,上面写了,他们已经离开了这里。”
手搭在椅背上,那位满身酒气的律师翘起了二郎腿,“他们好像去投靠别的亲戚了,说是家里出了杀人犯,没法在这里生活了。”说着,他拿起酒壶又喝了一口酒。
“我不是杀人犯,是杜勒陷害我的!”盖兹握拳,愤恨道。
律师看了他一眼,醉蒙蒙的眼睛里却满是认真:“就算如此,没有证据什么都免谈。”正色道:“而且要想让已经判决的案件重审翻案,根本是不可能的。”
“,”证据,又是证据,证据仅仅只是一把染了血的刀,盖兹咬牙:“没用的,法官和他们是一伙的,不然怎么会不给律师辩护的机会直接判决,他们仅凭一把刀子就给我断案,这是不合法的。”
金发的男子惊讶于盖兹的说法,却也没说什么。
他转过头,又喝了一口酒:“你那些朋友,全部被对方买通了,这些线索根本不可靠。就算找到证人也无法证实你的清白。”
“我没有杀人,”盖兹冷静道:“杜勒他们能够陷害我一时,陷害不了我一世。”他相信缪卡会帮助他,那么为了回报缪卡的信任,他也要努力去找到那些同样受害的人们才是,一起去扳倒那些压迫他们的人们。
“,”金色卷发的律师沉默了片刻,转过头道:“我就做一次善事好了,下个月我会找你父母要钱,然后帮你调查事情的真伪。”过了一会儿,又小声说了句:“当然,也能帮你传信。”
“不用传信了,”盖兹沉默了一会儿,直接开口道:“就算传了他们也不会信。”
看了他一眼,律师淡淡道:“随便你。”
起身,准备离开,在走以前,金色卷发的律师直视着盖兹的眼睛,认真道:“人要学会放弃,有些人你敌不过,最好还是不要反抗的好。”
“谢谢提醒,”盖兹抬起了下巴,“而我恰巧就是那种不肯屈服的人呢,我决定反抗到底,即使会吃苦头,我不怕!”盖兹骨子里有着自己的执着与倔强,他不怕那些人,不仅仅是王瑾的帮助,更是因为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对那些恶意陷害他的人轻易低头。
律师最后看了他一眼,神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敲响了门离开了。
走在安静的走廊上,盖兹若有所思,他想他知道为什么缪卡欲言又止了,缪卡想瞒着自己父母已经离开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