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泼又迷糊,娇弱的外表下是一个自由肆意的灵魂。

这个人本性很善良,有时候特别容易心软。葛鲁迪斯浅笑,抓住王瑾不老实掀被子的手,将它塞了回去,替王瑾将被子盖紧,惹来他梦里不满的嘟哝,不知道在抱怨些什么。

但有些时候,他又不像看上去那么,圣母?若是常人肯定会看不惯他杀人,要是换做原先的缪卡,肯定又会用那种恐惧又厌恶的目光来看他,葛鲁迪斯很庆幸王瑾对于他做的事没有过多的排斥和厌恶。王瑾的心里有一套自己的行事准则,只要不触犯他的底线,他不会有过激的行为。最好的例子就是猪头脸杜勒,葛鲁迪斯噗了一声,握拳轻咳,防止笑声将王瑾吵醒。

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环境能培养出小瑾这样神奇性格的人,真是无奈摇头。想起杜勒那张个性的猪头脸,葛鲁迪斯猜想若是当初自己用强的会不会和杜勒一样悲惨,抹汗。

小兽急了也是会咬人的,何况是小瑾这种撒起疯来就一发不可收拾的

充分了解到某人凶残的一面,葛鲁迪斯想起那句“媳妇儿”,挑眉,心思拐了一百零八个弯。

看着某人安静的睡颜,葛鲁迪斯狠狠得捏了捏王瑾的脸颊,真是,自己在这边烦恼来烦恼去,你倒好,睡得香香甜甜,没良心的小东西,凑上去,发泄似得狠狠咬了一口王瑾的唇。

条件反射,葛鲁迪斯一下子伸手挡住王瑾睡梦中无意识糊过来的巴掌,小心得将他的手又一次塞回被窝,王瑾咂巴了下嘴翻了个身转过去背对着葛鲁迪斯哼起了小呼噜。

额头抽抽的疼,葛鲁迪斯认命般笑了笑,宠溺得摸摸王瑾毛茸茸的脑袋。

第二天,王瑾神清气爽得醒来,揉揉眼睛,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睡了一觉,真是舒服多了。

“退烧了,”葛鲁迪斯在王瑾边上坐了一夜,耸了耸有些酸痛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