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霍彦礼在他耳边低喃:“喜欢的。”
他之前问他,霍彦礼喜不喜欢晏池,他没有回答,现在他回答了,他喜欢的。
晏池的脑袋像是房烟花一样,“砰”的一下子炸开了。
可能是对这段婚姻的不自信,晏池非常确信自己不会主动跟霍彦礼说喜欢。
但是以霍彦礼的个性,在清醒的状态下也绝对不会承认,谁叫他清醒的时候是个闷骚呢?连自己喜不喜欢别人都不确定。
但是他没想到,霍彦礼会真的在酒醉的情况下说喜欢。
管他是酒后吐真言还是胡话,两人本来就是合法的夫夫关系了,他承认就是真的,他不管。
晏池也不是一个太较真的人,唯独这个喜不喜欢这件事情,要霍彦礼先跟他说才行。
既然现在他都说了,那他就不客气了。
“自己动”这个阿晋不允许具体描写的活动,确实是很累人,但是好在霍彦礼配合,两人在这一运动上才不至于一方太主动,一方太冷情。
也就只有霍彦礼喝醉酒之后,两人在进行阿晋不能具体描写的运动时能够这么和谐,保不准他清醒的时候可能会沉默无声且面色不善的望着他,那样想想还是挺可怕的。
上一次他斗胆跟他说了一句“自己动”的时候,就遭了霍彦礼的无情拒绝,而现在他终于把他给搞定了。
晏池满意了,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直到第二天天亮,睁眼便见霍彦礼铁青着脸,面色不善的看着他。
晏池眨眼,特别无辜:“你主动的,你还说你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