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小鱼儿摇了摇头,“罢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只是想像了一下若是邀月成了我的母亲会是怎样一副光景,那太可怕,可怕到我宁愿现在就此被你杀死也不要去面对我爹招来的桃花债。”
“”小白兔眉头皱地更紧了,像是要夹死一只苍蝇似的,那纠结的模样让黄蓉笑酸了肚子。
“蓉儿,你怎么了?”花无缺丢下了小鱼儿转身去扶捂着肚子撑在椅子上直抽个不停的黄蓉,铁心兰撞了呆住不动的小鱼儿急声道,“还不快走!”
花无缺瞥了一眼江小鱼离去的背影,专心去将黄蓉扶起来,眉眼间是毫不掩饰的关切之色。
黄蓉弯起嘴角倚靠在他身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鼻间呼出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间,小白兔瞬间闹了个大红脸,手足无措地推也不是抱也不是,连到口的话都变成了结巴,“黄黄姑娘”
黄蓉闷笑,只觉得这只害羞的兔子又可爱又老实,“刚才还喊我蓉儿,这会儿又变成黄姑娘了?”
小白兔耳尖微颤,更加紧张了,嘴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半点没有与小鱼儿争锋相对时的伶牙俐齿。
“你故意把江小鱼放跑了,”黄蓉退开了些,明亮的美目中带着点点调侃,“你明明就不想杀他。”
花无缺张口欲辩解,见黄蓉充满智慧的眼里了然一片,只能低声道,“大姑姑下的令,下次见到他我还是会动手的。”
邀月一向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在小兔子印象里又太过严苛无情,也难怪小白兔不敢违背她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