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维尔连忙在虫皇身上翻找,可眨眼间他飞出三米外,动手的是堂洛斯。

现在的他像只提线木偶,动作迟缓却力道十足,把奥维尔踹的半天爬不起来。

他两眼无神,呆滞的脸上只有泪水不断滑落,那双沾血的利爪对准木凌,随时都会发起致命一击。

木凌知道让堂洛斯主动敞开自己已无可能,虫皇在耳边挑衅:“你要解决他,不就是动动手指的功夫吗?他在你面前跟只幼崽一样脆弱,怕什么?

我告诉你,就算你手下留情,他不挖出你的虫核也会死的,你们俩必须要死一个,哦不,他一定会死…如果他清醒以后发现自己干了什么,你猜他会做什么?”

虫皇呼哧呼哧地笑了:

“哦可能也没什么影响,毕竟你不是他杀的第一个雄主,上一次不也活的好好的嘛,这种事也可以一回生二回熟。”

木凌狠狠把他甩出去,虫皇撞在石柱上,咳出一口血以后就歇斯底里地笑起来,他恶狠狠地瞪着木凌:“这一切都是为了帝国。”

堂洛斯的尖爪僵在原处,两股互相驳斥的力量作用在他身上,他指尖颤抖,呆滞的眼睛里浮出一丝茫然。

木凌伸手握住他的手,另一手执拗地擦去他眼角经久不息的泪,迈进一步,身前的虫就维持原本的姿势后退一步,那像在木凌心坎上狠狠踩了一脚,他手上使力牢牢把他定在原地:“不要动,你流血了。”

是刚刚用手指在地上抠出的裂痕,现在已经愈合,只剩一些血痂,看着颇为狰狞。

木凌慢条斯理地抽出丝巾给他擦手,他不怀疑虫皇说的有假,如果不挖出他的核,他的雌虫就会死。

“拿杯水来。”他吩咐身边的虫,那虫简直莫名其妙,这都火烧眉毛了,王虫还在干嘛?

逮捕虫皇亦或是镇压庄园外的叛乱,还有解决精神控制,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个不比给一只雌虫擦手来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