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雄虫瞪着堂洛斯失声道:

“你真要杀我?”冷汗出够了,酒也开始醒了,雄虫的本能压着他没跪地求饶,可也差不远了。

“为什么不呢?”堂洛斯奇怪地问道:

“我以为你刚刚的所有表现都是在求我杀了你。”

“王虫,王虫殿下,你都不为他考虑一下吗!!”那雄虫开始飙泪:“得罪安蒂略家不是,不是什么好选择…”

堂洛斯笑了一声,那雄虫哭的更惨:

“你到底是不是雌虫,做事都不知道考虑一下你的雄主吗?”

“他可不是我的雄主…”堂洛斯轻声道:

“他是我的爱侣。”

放屁!这两个字冲上雄虫的喉咙,在恐惧的作用下变成一个饱含酒气的嗝呕出来,堂洛斯厌恶地退了半步,这时搬救兵的虫带着救兵回来了。

“我当出什么事了,小崽子吵架都值得大动干戈么。”来虫笑着说道。

那些雄虫如蒙大赦纷纷附和:“是是是,喝多了吵架,纯嘴仗,不动手的!”

他们扶起地上的雄虫慢慢后撤,把场子留给救兵和堂洛斯。堂洛斯看见来的是谁脸色更差,杀气不减分毫反而更甚,那些雄虫就知道找对虫了

再没有比奥维尔大公更适合顶锅的虫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