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洛斯啊…”酒气冲天的雄虫轻蔑地看他,那张熟悉的脸勾起堂洛斯体内某股久远的剧痛,他铁青着一张脸,带着自己的雌虫转身就走,那雄虫却不罢休:“跑什么,我不是我哥哥让你失望了?”

匪邦的雌虫突然知道来者是什么虫了——安蒂略家的旁支,堂洛斯曾经被送给他们家的雄虫。

那雄虫走路的时候打摆子,还推开自己雌虫的搀扶,笑着走过来,轻浮地深吸一口气:“哥哥本来答应我要把你给我玩玩的…”

匪邦雌虫面色骤变,堂洛斯按住他们,转过身一脚踹开凑得太近的雄虫:“不如我送你去问问你哥哥为什么食言了。”

那雄虫摔了个趔趄,酒没醒反而更懵了,倒在地上就嚷:“你是什么玩意自己心里清楚,王虫年纪小见识少才被你勾引,你等过两年看看,切,也不瞧瞧自己多大了,鲜嫩的雌虫亚雌那么多,你以为他还会把你当宝啊”

堂洛斯还没说什么,这雄虫身边的虫先白了脸,他的雌虫劝阻道:“雄主,少说两句,这毕竟是王虫的虫。”

那雄虫却呸了他一声:“我们在宫里,是虫皇陛下的地方,王虫怎么了,他不还没继位吗?”

他又转头看神情晦暗的堂洛斯,讽刺地笑道:

“再说,这又不是什么干净的虫,犯得着你们这么小心…我告诉你们…”

他没机会告诉他们了,在场唯一一只目无雄虫的雌虫卸掉他的下巴,那雄虫在剧痛之下暴怒,精神力井喷而出,可受影响的只有他身边的雌虫,堂洛斯依旧冷笑,岿然不动。

这雄虫拐了自己的雌虫一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