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虫并肩而行,身后队伍阵脚扎实,戒备森严没有一丝破绽。

这架势知道的说他们是来参加宴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砸场子的,他们一时吃不准王虫来此善意与否,本来已经堆出笑脸要上去迎接的雄虫都驻足不前,笑意尴尬地冻在脸上

来就来,为什么还带这么多虫进来,虫皇为什么允许他们带这么多虫…待会儿要是王虫想不开动起手来,他们有命留下吗?

“木凌,你终于回来了。”

万事有虫皇挡着,要也是他们父子先自相残杀,众雄虫默契地退回观众席围观虫皇殷切地迎接久别归来的儿子。

“做了很多心理建设,不然真不敢回来。”木凌微笑着躲开他的手。

虫皇笑意一滞,看向他身边的堂洛斯:

“开玩笑呢……大家都很期待你露面,但你倒是舍得花钱装扮他,他这身布料比你讲究太多了。”

“我怎么不知道咱家裁缝铺起家,对衣服还那么多研究。”

木凌握了握堂洛斯的手,要他别说话。

虫皇真不知话该怎么接了,这小子骂起虫来一点也不在意会不会把自己也骂进去,可能仗着自己是王虫,就算去扫厕所大家也会觉得那是个无比令虫向往的职业。

被降级为裁缝的虫皇不再对他们评头论足,在场贵族也不敢吱声,服饰穿戴固然是上层圈子的敲门砖,但有些虫就算裹条床单来大家也只能闭眼夸他站在时尚的风口浪尖——王虫就是这样的虫,何况人家很给面子没有裹床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