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样看你的啊,可要是他知道你也是那种肮脏下贱、跪地求饶的雌虫的话,你猜他还能像以前那样疼你吗?”

虫皇恶毒地调高视频音量,看着止不住颤抖的雌虫怜悯地笑了:“听听你的声音,我所有雌侍雌奴加起来也不如你能犯贱。”

堂洛斯两耳轰鸣,他掐住自己的脖子不让自己发出喘息

那是他的声音——不,不是…他不记得了,他快窒息了,他记得没有…

他没有屈服……

真的吗?还是他故意忘记,那不是他…不是他,不要信,不要看…救救他…

木凌…救救他…

不,不能求饶,太痛了……可他没有求饶,他没有跪下,他站起来了,视频里不是他…

堂洛斯崩溃地呜咽出声,他不记得了,他没有…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虫皇爱怜地看着他:

“不哭了啊,我们不给他看,你还是那个堂洛斯,那个无坚不摧的叛军首领,他眼里完美的雌虫。

但你有多脏多贱自己知道就好,我们不告诉他…”

他像哄孩子一样轻柔地拍打堂洛斯的头,王核在另一只手上流动着氤氲的柔光,他低声道:“只要把木凌的虫核挖出来给我,他什么都不会知道。”

理智还在负隅顽抗,堂洛斯头痛欲裂,发出绝望的嘶嚎,不停摇着头:“不…不可以…”

虫皇渐渐敛了笑,眼神变得异常狠辣,他猛然抓着堂洛斯的头发让他抬头看自己,那张脸已变得和木凌九成相像:“你这只恶心的雌虫,你以为我会爱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