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低估了您,偷袭也不会有用。”威斯特虔诚地低下头。

“所以呢,你放弃了?”木凌问。

“不,完成命令是雌虫的天职…您会知道威斯特是一只完美的雌虫。”他盯着木凌的脚,似乎想亲吻他的鞋面。

木凌看见他几次三番舔唇,强忍着恶心继续问:

“那你现在在干嘛?”

威斯特像被抽走了浑身骨头一样委在他脚边,只有脖子还倔强地梗着把脸冲向他:“虽然我知道任务无法成功,但必须走拼死一搏的流程,我是s级,若用自爆胁迫您,您想必也会掂量一下。”

他说完,以沙发为圆心的方寸之地压力陡增,死寂一样的沉默让威斯特差点稳不住脸上的笑。

久久沉默之后,木凌冷笑的声音才打破凝固的气氛:“你知道的挺多啊。”

“我知道他当时对战阿西尔将军也是靠自爆这一招,您会怜惜为您这样做的雌虫吗?”

威斯特的笑变得柔媚,天知道他如此威猛的外表是如何展露出柔媚的姿态的,木凌却毫不怜惜地踹开他:“你也配和他相提并论?”

他一脚下去威斯特好像更兴奋了,捧着木凌的脚不住喘气,看向他的眼神似狂喜又似挑衅:“都是雌虫,有什么配不配的…我当然也不愿意自爆,死了就看不见您了。”

木凌浑身一僵,从他手里把脚拔回来,嫌恶地皱起眉——他还没见过这种雌虫,其他虫面前表现的明明挺正常,转头关起门就变成这样了。

“如果您肯做我的雄主,那我就可以违背陛下的命令,您是我的天,我唯一的主宰,我听您的,您让我背叛谁就背叛谁,您让我攻打哪我就攻打哪…

我很好用的,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我会比堂洛斯更好用!”

威斯特的喘息越发急促,好像进入发情状态,在地上扭动起来,木凌不着痕迹地带着沙发退了小半米:“不许叫他的名字…而且你已经被标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