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堂洛斯整理了下情绪,握住木凌的手说:“我们继续下一个环节。”然后对准镜头扯出笑:“至于你们关心的,我只能告诉大家,我没病,谢谢关心。”

他不想回忆那些,可那些记忆正在回来。

弹幕里还有虫在质问他为什么杀害那只雄虫,为什么不做一只好雌虫,遵守雌虫的本分,堂洛斯不想回答。

“是水军。”脏脏在镜头后面小声提醒:

“我们这边已经派人处理了,还要继续下一个环节吗?”

木凌觉得应该停下来,但堂洛斯坚持不用,好像坚持本身就是一种解释,木凌只得罢休,退而求其次:“让他休息一下,镜头拿远一些。”

他们在舷窗前的沙发坐下,木凌握着堂洛斯的手,盯着他有些苍白的脸问:“你确定真的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的,来之前不都想到了吗?”堂洛斯撇撇嘴。

“是我没准备好,小瞧了他们,不知道他们动作这么快。”

“这你该怎么准备,你又不知道当年的事情…”堂洛斯嘟囔着。

木凌紧了紧他的手:“你想说吗?”

堂洛斯咬了咬下唇,挣扎了很久,露出一个虚弱的笑:“给我一点时间。”

他更想把那些东西烂在肚子里,但如果木凌想知道,他怎么可能拒绝他。

木凌把他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