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洛斯郑重接过那把剑,把他递给阿西尔,阿西尔双手接剑,身后的雌虫紧接着跪了下去,像潮水缓缓退去,这一切都寂然无声。

“起来。”堂洛斯说道:

“匪邦没有跪拜礼,以后谁也不跪。”

阿西尔利落地将长剑别在腰身,站起来,所有雌虫跟着他站起来

“这是最后一次。”他转身走向飞船。

堂洛斯和木凌看向阿鲁,暗暗啧了一声,这倔强的雌虫当真无情,居然看也不看阿鲁一眼。

阿鲁如芒在背,却假装毫无所觉,只沉默而礼貌地看着飞船起飞,反而是戚菲憋不住拿肘子捅了捅他的背:“怎么连个吻别也没有?”

阿鲁瞪她一眼,没说话。

戚菲摇了摇头:

“果然包办婚姻不幸福…”

她眼珠子不住往木凌和堂洛斯那飘,仿佛在看什么封建社会的大家长。

阿鲁气的一噎,什么包办,哪来的婚姻?

“你说得对,我奉命谈恋爱,最近无暇工作,我那份你先兼着,也许下次就有吻别了。”

他一甩袖气冲冲地走掉,留戚菲在原地石化,然后求救地看向木凌:“木主任…这违规了…吧?”

木凌早揽着堂洛斯开溜,回答的声音遥遥传来:

“他的部门他说了算,这在条例的‘其他’部分,你可以回去看看。”

起飞三小时后,飞船中央控制室:

“将军,您确定要站在匪邦这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