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着他的面要说什么——我必须握着这根绳,否则你就要跑了,我上哪去找这么条强大忠心又护住的狗?”

“不是!你不要玷污我们之间的情谊!”

木隘看着他的眼神恨极了。

“那你说区别在哪?”

“雌虫天生就想要雄虫,他们想要精神标记,没有标记他们活不下去的,你要杀了他吗?

你为什么不听听他们的声音,他们渴望我,他不能没有我!没有我他会死的,会死的你知不知道啊!”

木隘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他以为他很想这样做吗?这是帝国不断告诉他的,他花了十几年来接受这个观点,现在突然告诉他不是这么回事了,凭什么?!

“那他现在不想了。”木凌冷冷看着他。

木隘所有声音哑在喉咙里,半晌,才挤出几个气声:“凭…什么…”

“凭他不想做你的狗了!你爱他?还是爱占有他?”

木凌居高临下俯视他:“这都想不清楚,谈什么重新再来?”

“你呢?你就会抹去你那只雌虫的标记?”

木隘低着头冷笑,木凌这种家伙他见得多了,满嘴仁义道德,实际净是道貌岸然,冠冕堂皇,除了会说漂亮话什么也不会的伪君子,但凡触及他的利益就会像被踩到痛脚的狗一样狂吠。

但木凌怜悯地看他:

“我从来没有标记堂洛斯,他自始自终都是自由的。”

精神融合不是标记,是他用自己的一部分补全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