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隘在他的视线下退了半步,坚定的神情有些动摇:“你在公然挑战帝国的法律,不怕父皇知道吗,父皇不会…”

木凌打断他的话:

“他刚刚打你哪了?”他问堂洛斯。

堂洛斯眼神怔忪,然后笑起来:

“没打哪…我还不至于这么没用。”

“但你受伤了。”木凌紧盯着他手上的伤,好像那条口子出现在自己身上一样。

“是啊。”

毛球把绷带递给木凌,木凌给他裹伤,当着所有虫的面说:“那他这就属于公然攻击他国首领。”

“如果在地球,这行为够得上恐/怖/袭击了。”

戚菲和卢克气冲冲地跟上来,她听懂木凌的意思,没好气地跟所有雌虫解释。

她扶起阿鲁,卢克搀起阿西尔,如果不是毛球报信及时,这一出的结果不是堂洛斯失手干掉帝国四皇子,就是木隘重伤匪邦首领。

木隘心下悚然,曾也是地球人的他哪里不明白这个名词的分量,但做帝国皇子太久有些遗忘约束常人的法律,可他现在不是人,地球的法律和他有什么关系?

“这里不是地球。”木隘稳住声线:

“我是帝国的皇子,受帝国法律和帝国雌虫保护。”

他给周围的雌虫使眼色。

可这些雌虫都是阿西尔的死忠,他们见阿西尔没发话,一时没有动作,木隘有些慌:“而且刚刚不是我主动打他,是他自己迎上来的,他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