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阿西尔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应该不可能是木隘良心发现…这屋里没他的气息,这么想着,他看见趴在床畔的雄虫。

是匪邦的…叫阿鲁的雄虫,他见过他,但没过多交集,他帮了自己?为什么?

阿鲁揉着疼痛的太阳穴醒来,睁眼对上阿西尔的眼睛:“醒了?”

“你…”阿西尔发现他脸色难看,一副过度使用精神力的样子,反而自己被鞭笞后的疼痛减少了很多

迷茫和微妙的愧疚涌上心头,阿鲁在床头放了杯水:“醒了就起吧,昨晚谁都没看见。”

“多谢。”他松了口气,这只雄虫没有追问的意思,拿起水杯将里面的水一饮而尽:“我会想办法报答这一次的。”

阿鲁嗤笑一声:“你能说服帝国别在惦记匪邦就好了,你也做不到不是。”

“我…”阿西尔确实做不到,他的愧疚更深了。

“算了,举手之劳,碰上任何一只雌虫我也不可能放他躺在那…床借你,你继续休息吧,我上班去了。”

阿鲁捋了捋头发,扯了扯皱巴巴的衣服,打开门。

表情阴沉的四皇子木隘正抱着手杵在他门口,阴冷的眼睛钩子一样钩住床上的阿西尔:“你动了我的雌虫?”他问阿鲁。

阿西尔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灰败下去:

“没有。”他替阿鲁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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