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眼神一冷,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虽不知事由,但能伤害一只双s的虫也只有标记了他的雄主了。

那天木隘被木凌当众殴打,冲击不可谓不大,回来后就变得喜怒无常,他两辈子都没受过这种羞辱,至于木凌说了什么,他压根没听见。

他沉浸在怨恨中,恨当天袖手旁观旁观的雌虫,觉得他们每只都在看笑话,甚至是他的雌虫,那只本该保护他誓死效忠他的雌虫,居然也坐视他受辱。

木隘发现自王虫出现以后一切都变了,阿西尔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阿西尔了,或者他从来没有了解过他,都是他一厢情愿的喜欢。

总而言之,这几天他身边的雌虫过的战战兢兢,一点不顺就能挑起四皇子的怒火,摔东西无法泄愤后他就会责打身边的侍从,这动辄歇斯底里的样子让雌虫感到陌生而恐惧。

好在阿西尔遣他们出去,他们忙不迭跑了,并相信阿西尔可以安抚突然发疯的四皇子让他回归正常。

但他们一走,木隘所有怒气就泻在阿西尔身上,什么话都不听上来就是最狠的精神鞭笞。

打了一顿,怒火散了些,自顾自去洗漱打算休息,洗完却发现本该跪在床边等他的雌虫不见了。

考虑到外交礼仪,以及对面不知道抽什么疯的四皇子,阿鲁把这只高级雌虫背回自己屋。

他简朴的小房间还没接待过来头这么大的虫,他犹豫了下还是把床让出去,自己在沙发上窝一晚。

但明天呢?让他回去那个什么四皇子身边,会被打死的吧…

阿鲁一个打挺从沙发上跃起,他弟弟当年就是这么被打死的,雌虫碰上雄虫发怒要是在原地忍到对方怒火泄完还好,跑会被视为背叛,打死也不为过。

他眼神惊疑不定,可这是只双s啊,四皇子应该不会蠢到这地步吧?

但心里另一个声音又在问:不蠢怎么会动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