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不明白你每天都在忙什么,总偷偷去找你,却怎么也找不到……

只有在帝国大军出征时才能在皇宫高墙上看见你,我每次躲在一旁,一开始看你,后来就看那些雌虫……

数下来十年里帝国一共出征一千多次,每一次都血流成河,死去的雌虫数不胜数…我…不忍心。”

虫皇了然,这话木隘也曾对他说过,因为伤心雌虫的命不如草芥,这样善良软弱的雄虫竟都是他生的,也不知道是基因里哪截链条出问题了。

木凌继续道:

“后来我想,这些仗有什么必要打呢?那些虫有什么必要死吗?他们不都是你的子民,你不该保护他们为什么一个劲要把他们送到战场上呢?”

这话半真半假,听得在座雌虫不由注视他——殿下竟然是因为这个才…他们有些感动,又有些茫然,还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不打仗,那雌虫该干什么呢?

“还有吗?你的不满。”

虫皇和蔼地看他,鼓励他把所有心思都说出来。

在这样的目光下,木凌好像快兜不住满腹委屈:

“我喜欢他。”

堂洛斯一激灵,看向木凌:该我上场了吗?

木凌在桌下的手握了握他的,示意他稍安勿躁。

“上将堂洛斯。”

虫皇一脸了然,惋惜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