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洛斯伏在他怀里苦笑一声,平息了一会儿,抬头吻住他的唇:“故事讲完了…”

如果不是才揭了疮疤,他听起来是如此兴致勃勃,木凌犹豫道:“改…”酒没醒的雌虫不满地咬了他一口: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喝蒙了?木凌暗忖。

雌虫翻身压住他,瘪着嘴看着可爱又可恼,他低着头用唇描摹木凌脸上的线条,他其实没把故事说完

老师没有因为那颗蛋而死,被埋葬的是曾经所有甜言蜜语,真相散发着腐朽的味道,接替了散漫清香的谎言充斥他的余生。

他可以义正言辞地斥责卢克,但何尝没听见自己内心的悲嚎,他亲吻木凌熟悉的眉眼,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真面目,他们之间隔着一层纱,他渴望背后隐隐绰绰的真相,但更多是临近深渊的恐惧。

木凌扶住他的腰,像曾经无数次温存那样接过他的亲吻,吮吸他唇齿间甘冽的液体,亲吻他眼角隐隐的湿润,堂洛斯攥紧他的衣襟,蜷起身子缩在他怀里,似乎激动得发抖,又似乎痛到难以自制,木凌紧抱着他,不知道是过去痛苦记忆的折磨,还是发生了什么超出掌控的事情。

“怎么了?”

“没什么…”堂洛斯笑喘一声:“突然想起以前的事情,有点难过。”

“…那你哭一哭,哭完就好了。”木凌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