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邻?”沙发上的雌虫嘟囔他的名字,木凌坐在他身边, 扶他靠着自己, 堂洛斯顺势抱住他的脖子,脸埋下去,浓厚的酒气熏得木凌也有些眩晕,但也可能是太累了, 他拍着雌虫的后背轻声问:“怎么喝这么多?”尝鲜也不是这么灌的。

“…怪好喝的。”堂洛斯打了个酒嗝, 烈酒馥郁的芬芳还有他本身的气味杂糅在一起冲进他鼻腔,木凌腻在他的气味中,闭上眼, 低声道:“那也不能一次喝这么多。”

雌虫撒娇一样在他颈项厮磨,酒意迟钝了他的神经, 松软了他的意志,说话时有股软乎乎的味道:“今天不一样。”

“今天怎么了?”

“我要给你讲个故事。”

堂洛斯抬起头,木凌发现他眼圈红红的, 也知道可能是喝了酒,但就是觉得他在难过。战时压力太大,他可以理解偶尔的放纵, 可不该放纵伤身,和醉虫是讲不清道理的,因为他听不进别人的声音,只会自顾自提自己的要求,像小孩子一样。

“讲完了你要和我做,书上说喝醉了做起来更舒服。”

“……”哪本欺世盗名的破书,他觉得以后有机会也要检查一下他的书单了。

“那你讲吧。”木凌叹了口气:“讲完洗澡睡觉。”

“你不想和我做吗?”雌虫紧张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