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凌何尝不想对他敞开,可顾忌实在太多,他真正的身份是匪邦不可承受的负担,在他找到解决办法之前,隐瞒是唯一途径,但偏头看见堂洛斯眼里的忐忑,又十分愧疚。

“我会告诉你,给我一点时间。”全部,完完整整地告诉你。

“…那我等着。”

他等着木凌亲口告诉他过往的那天,他以为不会太久,却没想到是那种方式窥见。

堂洛斯布置好一切等那伙星盗自投罗网,也许因为对方真的到了山穷水尽必须豪赌的地步,抓捕行动很顺利,唯一遗憾的是没能从这窝强盗身上刮下更多油水,常年黑吃黑的匪邦头子很不满意,于是去见了这个穷嗖的星盗头子。

“其他赃物呢?”

“被抢了。”星盗头子啐了口染血的唾沫,骂咧咧地说:“帝国,净干强盗生意,打击我们这种小本买卖。”

匪邦雌虫面面厮觑,虽然帝国不是好东西,但打击你们分明是正经剿匪,唯一奇怪的是碰上帝国军队了,这伙星盗怎么逃出来的。

堂洛斯提出这个问题,准备对方一说假话就把他的脑袋切下来给他的手下当球踢,船舱里唯一的球听到雌虫的威胁抖了抖,忍不住腹诽:踢球是人类发明的残暴游戏,虫族为什么也喜欢。

“他们故意放我们过来的,这次袭击卫星,也是他们逼的。”星盗头子咧着嘴嘲讽地看他,似是在说一切都在帝国的掌控之中。

雌虫们隐隐不安,只有堂洛斯镇定自若:

“你是说,帝国和你们联手了?”

“他们哪看得起我们,只是让我们来通知一声,一个月后要攻打匪邦,让你们积极备战。”星盗怜悯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