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总是正儿八经。”堂洛斯老实地说,顿了顿还补充:“而且你刚刚在生我的气。”他又一次强调这个,而且还气到打他了。
“我没生你的气…”木凌苦笑:
“而且哪怕我生你的气,也不代表你索吻,我会拒绝你。”
雌虫两眼一亮:“真的?”
“真的。”
堂洛斯眯着眼把嘴凑上去,木凌吻着他,一手揉着他的后颈,一手在他胸腹揉按,怀里的雌虫情热上来,体温上升,动作也大起来,他赶忙制住他的手脚,从他嘴里退出来:“别动!”
“…我觉得自己好得差不多了。”
木凌咬着牙笑:“胡说八道。”
“那你吹笛子给我听。”堂洛斯叹了口气,退一步要求刚刚大蛇的待遇。
“东西全都留给他们了。”
“…那你讲故事吧,那条大蛇的故事。”雌虫眨着眼,再一次退而求其次。
“…它活两百年,其中一百九十年在岩浆里睡觉,醒着的十年中有八年在岩浆里游泳,剩下一点时间出现在地上都在看星星…”
真不是木凌不讲,是这条蛇无趣得让人无话可说。
堂洛斯大叹一声:“那我们就这样眼对眼等到大厦吧。”说完,他笑了笑:“也不是不好。”
木凌无奈,拍了拍他的背:“你得休息…”
他沉默一会儿,轻声哼起一首古调,调子绵长婉转,浸着水碧山青,似有朦胧的雾色饱饮清晨的寒气,它出自群山环抱水色相撩之地,约莫是的江河下游,荠麦青青的地方。
堂洛斯眨了眨眼,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