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凌却变了脸色:“喂?怎么了?堂洛斯?”

然后电话里没了声音,强烈的不祥让他挂掉电话拔腿就跑,同事叫道:“穆主任,你的东西…”

“先收着。”

木凌的声音隐隐飘来,那人奇怪了,他从未见木凌如此失常,也不知道首领在电话里说了什么。

堂洛斯只叫了他的名字,但那声音里的痛楚让木凌浑身冰冷,他跑的飞快,无数惊疑在脑子里闪烁:受伤了?不可能,没有入侵者的迹象。

还是他又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没道理,他之前已经把他的药柜给倒干净了。

产蛋期?发情期?还是病了?

……

他逐一排除这些猜测,电梯终于到了六十六楼。

堂洛斯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木凌冲过去:

“堂洛…”

他的声音顿住——诱发剂的气味,还没有完全挥发掉,味道还很浓郁,这是禁药,是决不允许被带进大厦的东西,怎么回事?

他目光移进去,没发现房间的主人,可突然,他的视线与桌上一个瓶子胶在一起——海寒精。

操!他又喝这东西了?从哪找来的?找死吗?

木凌抓起那瓶海寒精,发现纯度远比之前的高出许多,这种纯度的海寒精几乎可以一口杀死一只c级雌虫,当他发现瓶子里的液体被动过时,心沉到了谷底。

“堂洛斯?!堂洛斯!”焦虑让他听起来怒气冲冲:“你给我滚出来…”

他在办公室四处找他,终于,在沙发背后的窗帘布下找到了那只几乎冻成冰的雌虫,愤怒和心痛像刀一样剐着神经,但抱起他的时候又发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