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堂洛斯顿怂,也成功浇灭卢克勃发的怒火,话筒那头凝滞片刻,才响起咬牙切齿的声音:“他又用那玩意了?”

又——木凌瞥他,堂洛斯眼神游移,嘟囔道:

“稀释过的,没多大危害。”

“放屁!”卢克在电话那头破口大骂:

“穆邻是吧,劳请你把他绑在床上,告诉他,匪邦近日无事,他的手下没废物到需要一个半断气的首领出来主持大局。”

“知道。”

“今天给你放假,算公假。”卢克又道。

“多谢。”

木凌挂了电话朝堂洛斯微笑:

“你这个副手真不错。”除了爱吃蛋之外。

堂洛斯扯扯嘴角:“就脾气差了点。”

“有才之人必有病,这不算什么。”

“你干什么?”堂洛斯发现木凌扯住他的腰带,听见他回答:“把你绑在床上。”

“…不是,他就用了个修辞,不用当真的。”但还是乖乖跟着走。

“我觉得卢克先生正直不阿,说话向来实打实,不会花言巧语。”木凌回头朝他微笑。

堂洛斯揉着脑袋叹气:“我真挺好的。”

“这话等医生来说。”木凌把他压回床上,好歹没有捆。

“这好像只有你比较像医生。”

堂洛斯扯开袍上的腰带,大片肌肤滑出来,饱满的胸膛像某种刷蜜的硬质面包,连着下方结实的腹肌散发灼人的温度,木凌忙挪开视线,抓起被子盖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