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看了一眼身边貌似在专心开车的应城，回答道：“没吧。”

“有就有，没就没，加个吧算什么！”陶文康不依不饶。

沉默了一下，许可说：“事情有点复杂，一时半会儿和你说不清楚，下次见面再说吧。”

“哦……行吧。”陶文康停顿一下，“那你现在要回家了吗？”

“嗯，是的。”

电话那边安静了一会儿，等到再开口时，语气有些别扭：“那个，可可，我本来想等你的，但是吧，你知道快没末班车了……”

听到他略带自责的话，许可忍不住笑了一下，温声说：“没事，我知道的，你有这份心就好了。”

“那是当然！”陶文康瞬间复活，“你质疑我什么都行，但是你不能质疑我这颗爱你的心！”

许可的反应相当冷漠：“你好恶心。”

陶文康笑了两声，又说：“那行吧，我不耽误你回家了，你路上小心点，别被坏人给拐跑了。”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许可很无语。

“行吧行吧，那就这样了。”陶文康笑着说，“对了，明天的兼职你可别忘了，早上八点就要到星海广场那边集合，别迟到了！”

“知道了，啰嗦。”许可状似不耐地说，“不说了，挂了。”

“嗯，拜拜。”

通话结束，许可拿着手机笑了笑，这个老陶，虽然总是满嘴跑火车，但还是很关心他的。

他刚把手机塞回口袋，应城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刚刚那是你……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