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再耿直也不至于说听不懂“红豆饭”的内涵意,源千岁一愣。夏油杰赶在她说出让大家都尴尬的话之前结束话题:“好的,多谢,再见。”

“欸?”被拽走前憨憨还要解释,不想社死的青年没给她机会:“快点走啦。”

“哦哦!好,恭喜。”老板笑着目送他们离开,取出藏在座位下的报纸翻翻。

没有能对得上的悬赏,主要是那个丸子头青年个子太高了,各地刊登出来捉拿私奔逃家之事的描述里没有哪个与他相似。

嘛……只要不是这种会上报纸的风月新闻,他就懒得管了。想到这儿老板朝后堂喊道:“去给刚才的客人送热水去!”

……

“他在说什么啊?什么红豆饭?”源千岁耿耿于怀,夏油杰顺着哄她:“晚上看不清楚,委屈你了,好吧?小猴子咬人还怪疼……”他意识到大约说错了话,顿住,不甘不愿改口:“瘦巴巴跟猴子样的,力气不小。”

“噗,是……挺像只小猴子。”她没憋住,抬袖捂嘴吃吃吃笑了几声。又觉得这么形容不大好,翻着白眼一本正经:“送去藤下家,很快就会健康起来。”

这个人……看上去又没有那么危险了。即便他嘴上“猴子”、“猴子”骂得难听,即便他对待陌生人人态度恶劣——

就像主公说过那样,能逆行于人流施以援手,总比满口仁义道德作壁上观真实得多。

她想起偶尔喂食的那几只野猫,因为同伴被捉去下了锅便总是小心翼翼绕着人走,哪怕用鱼喂也摸不到半根猫毛。夏油不愿提起的过去里,会不会也有被害了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