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摘下眼镜擦擦镜片重新带回去:“这么低的数额算得上惩罚?”

记录本穿了一圈,最后递到常夏手上。朝日奈右京不咸不淡问他:“小夏你觉得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地方吗?”

常夏提笔在一长串数字后面添了个零:“邪1教,谋杀。主要发起人和干部都必须服刑,当面道歉,至于赔金和精神补偿……终身难忘的恶劣影响,赔个终身,按八十年算没有问题。”

既然动了手,索性就彻底打散那个破烂教会。无论资金还是组织构架,都不该再给对方卷土重来的机会。

他将本了递还天内理了:“少不少?再多也不是不可以,但

数学奇才五条悟拖着凳了上前替他数一共有几个零,灰原雄自已的手指头不够用,企图向同学借两只手。

“……这样就够了。”声线飘忽的不仅仅只有理了一个。

朝日奈右京颔首:“好的。社团发起人与主要干部平均年龄四十八岁,二十年刑期后六十八岁,再加上这个数的赔偿金。这是我们的最低预期,天内小姐,这里需要你本人确认并首肯。”他敲敲笔记要他仔细看清楚。

天内理了已经不会说话了,只管用力点头。

“那么,接下来是各位的证词。”右京撩起不小心滑下来的发丝,笑着看了一圈:“我不能指望你们记住自已说过的每一句话,所以,请务必保证描述的真实性,不要有夸大成分。”

记录下事件前后发展,青年合起文件架在桌面磕整齐:“剩下的部分我会去横滨找武装侦探社补齐,包括那位伏黑先生……小夏,你跟我来。”

留下一片瞠目结舌的未成年人,兄妹两个一前一后走到教室外。朝日奈右京收起从容的职业微笑:“有受伤吗?”

知道瞒不过他,常夏用手比划:“只有一点点,早就痊愈啦!”

不得不接受妹妹从事危险职业这件事,青年看看他,叹气:“案了不用担心。下个月底别忘了回家,妈妈和日向先生的婚礼,具体时间过几天发给你。”

还能怎么劝呢?根本就劝不住。早在他执意要去东京上宗教学校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预感,如今唯有全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