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仞脸上浮现出一抹得逞的笑,“现在没有异样,不等于以后没有。等着吧,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自乱阵脚了。”
察察齐还在回味他话中的意思,等抬起头来一看,拓跋仞已经走得远了。
谢宜修决定退兵,想不透拓跋仞搞什么鬼,那便谨慎行事为要。如今之计,还是退兵比较稳妥。
不过十余日,军中就有人生病了,军医看过之后,并不以为意,就开了几副方子吃了。然而病症并没有好转,反而加重了。接着有更多的人生病,都是同样的症状连军医都束手无策。
所有人都紧张起来,当谢宜修得知消息后,连忙将所有的军医都召集起来问询。
“将军,我等行医数十载从未见过这样的病症。”有医者摇头道。
谢宜修扫过众人,“向来病症皆有根源,病症成因为何,也查不到吗?”他心中有莫名不安之感,甚至联系上前几日的拓跋仞身上,会不会跟拓跋仞有关?
没有人答话,大帐中一片静默,若是有病因,他们说不定还能找出医治的办法。
此时,一个声音颤颤巍巍的道:“将军,小人倒有一个想法,不知当不当说?”
谢宜修点点头,有什么不能说的,他将这些人召集在这里,便是为了集思广益。
“小人行医已有五十余载,见过大大小小的病症不胜枚数。以小人所见,军中这样的病症看着倒有些像是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