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阿炳亮晶晶的眼神,杨副将也很无语,这小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那拓跋仞的名号怎么说在边地也是能令小儿止哭的地步,这些年虽然沉寂下来了,但是曾经的辉煌也是无法抹杀的。
杨副将也不理会他,径直吩咐道:“那好,便出去会会他去!”说完已经大步流星般走向不远处的马儿。
尽管没有叫上阿炳,可是阿炳还是屁颠颠的跟了过去。
两方人马并不多,也就带了十多个亲卫,风一吹,拓跋仞大氅下面单薄的身子微微瑟缩了一下。随即又撑直了身子,他咳嗽好几声,苍白的脸上因为咳嗽显出一丝晕色。
终于停止了咳嗽,拓跋仞看着对面的杨副将等人,漫不经心道:“就你们?谢宜修没有来吗?”
阿炳忍不住嗤笑一声,搭话道:“这种小事岂会轮到我们将军出马。”见拓跋仞似乎有些遗憾,他又笑道:“浑勒王倒也不必叹气,我们家将军与王爷你早晚有一战,依我之见,王爷还是应该把身子养好了再出来吧?不然等将来可别说我家将军欺负一个病秧子。”
对于阿炳毫不客气的话,拓跋仞并没有生气,他现在的身体可经不起郁气入肺腑。如果这样几句话都生气的话,说不定早就气坏身子了。
拓跋仞不以为意的笑笑,“话可别说太满。的确,本王很期望与谢将军一战,早些年没能好好交手,深以为憾,将来谁胜孰负尚未可知。”
杨副将也冷笑,“是吗?王爷与我们将军之战想来也不会等太久。”他顿了顿,将话题转移到当下,“今日王爷拦住我等去路,不会只是想叙叙旧吧?”
拓跋仞将大氅裹得紧了些,“远来是客,诸位来到我们绥西草原,怎么不多留一阵?急匆匆就要走,传了出去,岂不是说我们大绥西国没有待客之道?”
阿炳哈哈大笑出声,“原来王爷还希望多留我等一阵子啊?不过,只怕我们多留一天,你们的损失就会更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