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斯巴达克斯的自爆袭击还是阿喀琉斯的防御宝具,都引来了大量的关注,自告奋勇来护送队伍的阿斯托尔福叽叽喳喳评价着。

“真是面不错的盾牌啊!虽然不想和那个肉团对上,不过就那种不懂变通的力量的话,骑着骏鹰还是可以轻松避开啦。”

然而,贞德的注意力只集中在半空中的那位绿发从者身上:“那个是……ncer。”

戈尔德原本还沉浸在berserker的探头一瞥里,惊恐得无法自拔,听到她这么说,他第一个喊出来:“这不可能!红黑双方的ncer已经到齐了,绝不可能出现第三个ncer!”

贞德微微合上眼眸,再度睁开时,曾经率领军队的镇定和优秀判断力重新发挥作用,她瞬时做出了决策:“大家打起精神来,得抓紧时间了。”

空中庭院有一部分没有被苍天环绕的小世界包裹进去,自带的防御系统又难以彻底断绝自爆带来的冲击,因此边缘显得零碎不堪。

见自己的花园被践踏,赛米拉米斯扬起手就给了那白衣从者数十发魔力炮:“竟然敢用那种东西毁坏吾之庭院,碎成粉末吧!”

那绿色之人在空中灵巧地躲闪,金色涟漪中延伸出来锁链不偏不倚恰好能贯穿魔力炮的轨迹。如此这样,只过了短短的时间,他就已经把赛米拉米斯的攻击处理干净了,并且有意识地避免波及到下方的人造人队伍。

贞德和阿斯托尔福注意到了这点,趁机将人造人的队伍护送到森林边缘,把那之后的事情悉数转交给戈尔德。

阿斯托尔福是因为aster的强硬传唤不得不离开,而贞德出于战场上忽然冒出第三个ncer的缘故,她身为圣杯大战的秩序维护者,有必要了解清楚。

浮空要塞的攻击只持续了那一波,似乎是意识到了这样的攻击不会奏效,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啊,终于注意到了啊,赛米拉米斯。”藤丸立香用手挡在眉前,遮去多余的阳光,“原本是打算在别的地方制造一个机会的,但是谁让天草想要用斯巴达克斯一箭双雕呢,只好提前让他们干了。”

千界树城堡外围,一览无余的平坦的大地上,虚荣的空中庭院给人的冲击感变得更加强力了。

一辆汽车停在原野上,后座上塞满了人,他们无一例外地说着胡话,好似精神和□□分属于两个不同的世界。

“切,我说的没错吧,那个女人和我母后如出一辙,简单点讲就是个疯子。”莫德雷德一手握剑,一手叉腰,盯着要塞看起来相当不爽,“caster,你拿出来的东西你到底还要看多久?”

“哎呀,因为这个准确来说不是我的东西,是临时从宝库里借来的。被这条隐身布圈起来的事物无法用魔术和光学的办法观测,用来对付魔术上略懂一二的女帝来说再合适不过了,这种能够达到五次元的编织方式真是有意思。”

棕发的caster兴致勃勃,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下意识用手推了推唇边,像是握住烟斗那样,但扑了个空。注意到这点后,他挑起眉,把手重新放了回去:“在归还给原主之前,多少让我探究一下这个的秘密吧。”

“不就是一个破布条么。”莫德雷德嘀嘀咕咕,“我父王的那个宝库里比这珍贵的宝贝多了去了。”

狮子劫界离整顿好车辆后,出来和稀泥:“抱怨归抱怨,可saber你玩得很开心嘛。”

图利法斯和屠龙者的那一战,迦尔纳以取下黑方saber的性命为代价,委托狮子劫界离救出自己真正的aster。主仆二人重返教会,负责接应的莎士比亚用那块隐身布把他们藏匿起来。

直到刚刚斯巴达克斯自爆给所有人造成意识上的空缺时,他们用隐身布把五位御主圈起来,趁机脱离空中庭院。为了防止赛米拉米斯发现,到现在为止,御主们仍然被隐身布圈着,用来隔绝使魔的侦测。

“那当然啰,粉碎毒妇计谋这种事,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会觉得很开心吧?”

“是挺畅快的。”死灵魔术师赞同道,他给自己点了根烟,“接下来得赶紧报告给时钟塔才行。”

千界树一方收拢了队形,天草四郎一方也暂停了攻击,双方各自筹谋着接下来的计划。

“ncer和caster脱离阵营了。”赛米拉米斯咬牙,王之间里四处弥漫着她恼恨的怒火,被她召唤出来的神话生物盘踞在王座下方,对周围人虎视眈眈。

天草四郎只是不着痕迹地停顿了片刻,接着问其他几骑:“archer和rider,你们打算怎么办?”

“我本就不信任你,神父。”阿塔兰忒直言不讳,她轻飘飘的擦过女帝灼人的视线,继续说,“但毫无疑问,我希望自己的愿望可以实现,尤其是你给了我那样的愿景,为了那样的世界,我可以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