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扑了个空,没抓住瞄准好的猎物。
焦躁,急迫,心慌。每一分感觉都是煎熬。
“你是不是也打算像她一样离开我?”他看着落地窗前的女人喃喃。
半晌,谢斯珩又闷声笑起来,“怎么会呢,我怎么会允许你这么做呢。”
桌面被人轻轻叩了两下,来人手指白皙修长,指节也匀称得赏心悦目。
钟虞仰起头,小声地雀跃道:“你来啦!”
“想吃点什么?”他温和地笑了笑,在她对面坐下。
“我最近打算节食你要工作,怎么能跟我一起吃这么低能量的食物?”
“节食?”谢斯珩看着她,“为什么。”
“因为……”钟虞故意顿了顿,然后笑嘻嘻地双手撑着下巴朝他眨了眨眼,“因为我被省舞团的老师选中啦!说我年后就可以去报道!”
她以为谢斯珩会问她不能跳舞是如何通过选拔的,这样她就可以回答准备好的那套说辞。然而男人只字未提选拔内容的事,只是问她:“省舞团在哪里?你要去哪里报道?”
重头戏来了。钟虞轻咳一声,故意犹犹豫豫地垂着眼。
谢斯珩微微一笑,“怎么不说话?”
“谢医生”她拖长尾音。
“嗯。”他面色不变。
钟虞看着他,莫名就真的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