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这?么一对在眼前晃,你不嫌膈应么?”任雪摇摇头,显然不是很赞同。

更何况像他们这样的人,总得讲究一个赶尽杀绝,不说真的要?他们的命,起码压得他们再也翻不了身那都是必须的。

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成为一条饿狼,随时准备反咬一口。

晏池没有回她,既然现在陶然心疼他关心他的契机就是害怕他会被他们伤害的话,他不介意再留他们多得意两天。

这?恐怕是这对垃圾目前唯一的用处了。

“说起来,你这?伤怎么回事?”任雪的目光扫过他微微鼓起的手臂,很明显能看到包扎的痕迹。

这?可是稀罕事,自从14岁那年晏池一拳打倒严毅之后,就再也没人能伤到他了,她也从来没见过他受伤。

“谁还?能伤得了你?我得去见识见识。”

晏池没有理会她的调侃,轻轻摸了摸自己的伤口,又往下按了按,没有很明显的痛感了,应该快好了。

他微微蹙起眉,显然对这?个结果?不是很满意。

“我自己弄得。”晏池直接道,“汇报完了,你可以回去了。”

“啧,真是无情啊,”任雪放下杯子,撩动了一下肩上的大波浪长发,轻哼一声,“这?么大老远来见你一面,就这么无情地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