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得陶然连忙伸手把人扶住,又不敢乱碰他。

“没事,这几天威亚吊得太多了,腰好像磨伤了。”晏池轻声道,脸色微白,看着似乎挺严重的。

陶然顿时把什么何乐清都抛到脑后了,火急火燎地把人送回休息室,又把张恒叫了过来。

“你大老远把我叫过来,就是看这个?”张恒指着晏池腰侧的一道细细的勒痕,感觉自己眉心突突直跳。

果然还是应该早点退休的,不然早晚得英年早逝。

还是养气功夫不到家啊……

张恒默默深呼吸了一口,手里却非常熟练地给人上着药,又拿了只全新的软膏出来放在桌子上,“每天早晚涂一次,尽量少碰水,免得它破皮,不过都是小问题,过两天就好了。”

晏池拉好衣服站起身来,张恒这才发现,这人还挺眼熟。

实在是这张脸,他想不记着都难。

刚才晏池是趴在沙发上的,可现在整张脸暴露在灯光下,跟之前那次毫无知觉地躺在床上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的目光不自觉瞟到满脸担忧的陶然身上,又落回晏池脸上。

上次都被人玩得差点没命了,现在竟然还是一副相处和谐的样子,这娃儿不会有受虐倾向吧?

“知道了,谢谢您,我让陈余送你回去。”陶然不知道在这医师的心里,自己的形象都被歪曲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