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谆平时的作风也不怎么样,但他确实有能力,也会来事。向杜珩郁和骆胥阳诚恳地告了罪,又道:“我知道一个新开的地方,安静雅致,我做东,算是给你们赔罪了。”

正主不搭话,裘麟帮他接茬:“什么新地方,在阳都,还能有胥阳不知道的好地儿吗?”

骆胥阳已经拉住发小,脸色因为被扰乱的聚会而阴沉沉的,闻言只道:“我平常不怎么出来玩,你们来定。”

冯谆一拍脑袋:“嗨呀,那可真得去看看,挺有创意的,适合咱们年轻人。里面那些色中饿鬼,就别喊他们了。”

骆胥阳看向杜珩郁:“走?”

杜珩郁能怎么办,只好点点头:“那就去瞧瞧。”跟这几个人都有两三年没见了,若是一见就不欢而散,只会闹得谁的面上都不好看。

弗禾不知道胡蓝是使了多少招,说能把他带出来,还真就带出来了。

虽然身边少不了几双监视的眼睛,且出了这个区,之后他还必须回来。

“总归啊,这些大人物要找的,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胡蓝眯眼吸烟,故意笑得花枝乱颤,“关咱们女人什么事啊?”

弗禾对“咱们女人”这几个字表现得毫无抵触和压力,心理素质堪比一流。

笑话,包里连卫生巾都放了,这不叫女装大佬,而应该叫作女神。

“我们去哪儿?”看车外路况,他们正在往市里行进。

胡蓝伸出一根食指往前轻摇,指甲上花里胡哨地镶着珍珠和亮钻,“就在前面了。”

夜色渐浓,如同缓缓降下的幕布,包围笼罩着整座由灿烂灯火组构而成的繁华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