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意思。他标记你那天,我也在场。看你的眼神很甜很腻。”
钟一诺想起那日,白枭发现他偷看时,冷冰冰扫过来的一眼,犹觉浑身发冷。
“那天的你,是他眼里的唯一。但是刚才走廊上……”
钟一诺顿了下,才试探性的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从他眼里看到了厌烦?”
说着,喃喃道:“难道是因为二次分化的缘故?可这两次态度差别太大了,前后给人的感觉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苏酒闻言,眼泪都忘了流,傻傻重复:“两个,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钟一诺看苏酒傻乎乎的样子,翻了个白眼。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他个局外人都看的出,白枭眼里没有他了,苏酒偏偏看不出。
不过……
或许是看错了呢?
“你当我瞎说的吧。我当时离的远,可能是看错了也说不定。”
不想再留下来做什么爱情导师,钟一诺准备直接走人。
没走几步,忽然间闻到一股浓郁的榴莲味道。
钟一诺嘴角抽了抽,再度走回去。
“你不会被我的话刺激到信息素紊乱了吧?你的信息素都溢出来了知不知道。抑制帖带了吗?我身上可没有多余的!”
苏酒也注意到这件事了。
他擦了擦眼泪,说:“没有,最近信息素不太稳定,不是被你刺激的。”
说着,就给白枭打电话。
可惜那边却提示说,对方手机关机。
苏酒眼泪掉的更凶了。
无奈之下,只能给白景戊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