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苏酒眼里,只有他白枭是特别的。

只有他是特别的。

原以为这个世界也该是一样的。

可是,可是……

“道歉信啊!”

池嵩的声音打断了白枭的回忆。

“不是说了让钟一诺升旗当天当着全校同学的面和你道歉吗?可他全程没上台唉!”

苏酒没兴趣的的点了点头:“哦。”

就差把‘就这’俩字贴到脸上来了。

池嵩却没有被苏酒的冷淡的脸色逼退,晃了晃苏酒的肩膀:“你还不知道吧,钟一诺自个儿跑校长室‘伸冤’了。”

他想了下,说:“应该就上周五下午快放学的时候。听他的意思,白哥在学校标记你都没事,凭什么他告一个白就得当着全校人的面道歉?”

说到兴奋处,他脑袋和苏酒靠的更近了。

却在下一刻,脑袋被白枭给拍开了。

他脸色有点冷:“说话就说话,靠那么近干什么?”

苏酒原本平静的眼神忽的亮了一下,转过头看着白枭,一双眼里好似盛着星星。

天台之上,白枭漫不经心的松开一颗校服衣扣,道:“虽然严格来说,你的确是帮了我。但是酥酥生气了……”

他说着,摸了下苏酒的头。

再说话时,话里的温度直降接降到零下。

“所以,为了让他消气,你就让我打一顿吧。”

谢柯:“……”

他深呼吸,把那句即将宣之于口的‘艹’字咽了下去,说:“我不打oga。”

白枭挑了挑眉,冷笑:“你可千万记住你这句话。”

说罢,一脚踢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