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戊冷笑:“去外面说?为什么要去外面说?还是说,你怕酥酥醒来后听到?”

白枭回头,与白景戊对视,黑黝黝的眸子一眨也不眨。

他身子两侧的手紧握成拳,骨节隐隐泛白。

良久,他开口,说:“是,我怕。”

白景戊嗤笑一声,转身走出了卧室的门。

白枭离开前,又回头看了一眼。

发现苏酒仍是安稳的睡着后,才转身,跟着白景戊一起出去了。

然而白枭没有发现的是,在他阖上房门的一瞬,床上的苏酒睁开了眼睛。

“绑架……”

他皱眉,喃喃的说:“我被绑架过吗?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记得了?”

白枭跟着白景戊一起,来到别墅天台上。

城市的夜空没有星星,只有个半圆不圆的月亮高高悬挂在夜空上,显得孤零零的。

白景戊背靠在围栏上,及腰的黑色长发扎成一个长马尾,柔顺的发丝在黑夜的风里来回飘荡。

白枭在距离他五步之遥的地方站着,隐藏在黑夜里的表情冷淡淡的,没有一丝笑意。

少顷,白景戊点燃一根oga香烟,吸上一口,吐出一圈圈的白色烟雾。

“酥酥一直以为,他对玫瑰的厌恶是幼时便有的,但你应该清楚,那是他绑架之后才有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