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个人而言,苏酒极度讨厌这种发情期间, 身体无法被自己掌控的感觉。

这才分化成oga两个月,他就被每月必须按时服用抑制剂,防止在外意外发情一事搅得烦不胜烦了。

而无论是男性oga还是女性oga都能生子的这一设定, 更是叫苏酒接受无能。

这其中, 唯一叫苏酒感到安慰的一点是, 至少男性oga不需要每月准备姨妈巾。

苏酒无法想象,如果他每月服用抑制剂的同时还要佩戴姨妈巾……

他一定会疯的。

因此, 对于白枭口中三番两次提及的‘身为oga的自觉’,苏酒现在没有,以后也不想有。

但是现实和白枭一起逼迫他,不得不有这种自觉。

记得尚未分化时,为了适应白枭玫瑰味的信息素, 无论他对着对方的腺体怎么闻,白枭都不会说他一句不好。

可是现在,却是闻一次就要被教训一次。

差别待遇太明显了。

难道就因为他是oga,所以就必须注意和alpha之间的距离吗?

他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为什么一定要分的这么清?

苏酒抽了抽鼻子,委屈巴巴的,小声说:“谁稀罕你的玫瑰信息素,我以后再也不闻了。”

池嵩看他顶着一双核桃眼走进教室,顿时急了。

“你怎么了?怎么眼睛这么肿?你刚刚不是去东区了吗?没找到白哥吗?是不是被哪个不长眼的alpha欺负了?”

一听到对方提起白枭,苏酒心情更不好了。

摇头,说:“没事,没被欺负,我好得很。”

他没什么精神似的趴在桌上,转头问池嵩说:“我问你,什么叫oga的自觉?oga应该有什么自觉?为什么oga一定要有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