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眸子暗了几度,将人送进装甲车里,刚关上门,半躺在车座上的小幻形兽就红着眼尾朝着他伸出了手。

“标记……”

嗓音软软的没什么力气,语气倒是理直气壮的。

余鸿兮把人揽回怀里,低头安抚地亲了亲少年的额头,目光一寸寸划过那张俊秀明媚的脸,嗓音沙哑:“好,冉冉先控制一下自己的信息素……”

他的易感期本来就没有完全过去,现在被自家喜欢的oga的信息素一勾,这几天好不容易平静了一些的alpha信息素又开始狂躁起来。

每一寸血液似乎都在叫嚣着,叫他彻底占有在他怀里撒娇的oga。

齐江冉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加上耳膜有损伤,根本听不大清楚余鸿兮在说些什么,只是感觉到青年将他抱得很紧,亲了他的唇,可是就是不碰他的腺体。

少年捱了片刻,迟迟等不到临时标记,不由有些恼,偏过头哼出一声:“再不标记……不给你亲了。”

视线被眸上的一层水汽遮挡得有些迷蒙,齐江冉看到青年修长的手指从他的墨发上松开,有些用力地碰上他的脖颈,又一点点挪到腺体的位置。

光是撕开腺体贴的动作,他腺体周围的皮肤就愈滚烫了几度。

齿尖刺入腺体,薄荷香味溢满了车内,齐江冉失神地蜷缩在余鸿兮的怀里,能够分明地感觉到腺体逐渐鼓胀起来,可是发热期的症状,却分毫都没有消退。

临时标记达到临界点,整个人仍旧难受得要命,齐江冉不由有些恐慌起来。

“别松开……没用,临时标记没用……”

青年墨色的眼眸里无边的暗色已经浓得化不开,用指甲刺破掌心的疼痛维持着理智停下标记时,才听到怀里的少年低低的呜咽声。

他探手碰了少年的额头,果然还是滚烫一片,可是临时标记已经不能更深了,如果继续下去,就会将小幻形兽的腺体完全打上他的烙印。

“……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