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和：“……”

“我的虽然小是小点吧，但是勉强能用用。”苏霖用手比划了一下, “也得有小拇指……不对，也得有无名指那么长呢, 够用了够用了。”

他才说完，就被顾云和翻了个身按在了浴缸边上, 顾云和凑到他耳边对他说：“既然被你弄坏了，是不是得赔我？”

“怎么赔？”苏霖有种不祥的预感。

顾云和拍拍他，“把腿并紧点。”

……

苏霖摸着被蹭红的大腿趴在床上，看着大半夜拿着拖把擦地的顾云和，这地下的水都能养鱼了，那个浴缸是塑料的，不经折腾裂了个缝, 明天用不到了，咱们去学校附近的澡堂洗。

苏霖又看了看自己被磨红的腿，钻进被子里嗷嗷叫唤。

顾云和站直身子看他，“你叫唤什么呢？”

“我这回是真的不完整了。”苏霖在被子里直打滚，明明已经半夜了，可是他却无比精神。

“我又没做什么，你怎么又不完整了？我把你腿上的皮蹭掉了？”顾云和趴在他的床边看他，“让我看看。”

“你起开！”苏霖在被子里继续打滚，“什么腿皮，我说的是我的灵魂，不完整了。呜呜呜。”

“我是把你的灵魂腿皮蹭掉了？”顾云和把他的被子掀开了一条缝，对上苏霖的眼睛，然后在苏霖看见他愣了一下的时候，凑过去在苏霖的嘴巴上亲了一口。

“啊啊啊！”苏霖捂着嘴巴裹着自己的被子滚了几圈，“快点擦你的地去吧！要是漏水漏到楼下去了，我看你怎么跟宿管交代。”

“我就说，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