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都没有。”苏霖无力地对他摆了摆手，“你先去洗漱吧，我马上就下来。”

等人走了之后，苏霖才缓慢地从床上爬起来，双眼无神地望着头顶的灯发呆，自己为什么会做那种梦？而且还一点都不排斥？自己真的是直男吗？

直男不可能做这种梦吧？就算做了第二天早上也该是恶心想吐吧，可是自己……

他浑浑噩噩地下床，跟着顾云和去吃早饭，到教室的时候也没有什么精神。

“你是不是低血糖了？”顾云和从口袋里掏出来两颗旺仔奶糖放到他桌子上。

苏霖把糖纸剥开塞进嘴巴里，“我觉得……”

顾云和：“恩？”

“还是大白兔好吃。”苏霖扯出一个勉强的微笑给他，不想叫他担心，可是他这样子叫顾云和更担心了。

“最近给你的压力是不是太大了？”顾云和把他扔在桌子上的糖纸拿走，“昨天晚上都做噩梦了。”

“噩梦？”苏霖歪着头看他，“你怎么知道我做噩梦了？”

“不是噩梦你哭什么？”顾云和不完全因为他哭了就认定苏霖做噩梦了，还因为苏霖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抱住他，这明显是受到惊吓后下意识的想抱住熟悉的人寻求安全感。

“啊，是是。”苏霖点点头，还以为顾云和看出来了呢，看来自己哭的确实有点太惨了，让他误会了。不过顾云和刚才说他的压力太大了，这意思是不是要给他减少点学习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