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放了他的话我不跟没抓一样么?
景铄本来就不愿意多管闲事,基本上,简单粗暴地来说,除了段云深的事都是闲事。
这小孩儿和他们萍水相逢,善恶都与景铄无关,所以景铄这个答案符合的标准只有一条——不费事。
段云深拎着这小孩儿半晌,景铄撂挑子了他也想不出什么很好的教育方法,这时候看着这孩子穿着单衣,嘴唇都懂得发紫了,竹竿似的手臂似乎是在抖——纯粹是冻的,段云深没觉得这孩子在害怕。
这么看着似乎又有几分可怜。
段云深:“要不这样,你愿不愿意在客栈当学徒,学一学算账或者跑堂,我可以帮你付钱让你学东西。但是一点,不能偷盗了。”
小孩儿连连点头,说“愿意愿意”。
段云深自觉自己这主意有点滥好心,不自在地抬手碰了碰自己的鼻子,转头看了景铄一眼。
景铄倒是没什么反应,就他现在这个要什么给什么的架势,段云深上房揭瓦他都能先担心他别摔着,更何况这么点小事。
段云深领着孩子往景铄那边走。
段云深自己给自己找补:“……遇见了就帮一下,花钱请人教东西,应该会有人愿意收的。毕竟老板收钱了还能多个跑腿的。”
景铄:“那云深心虚什么?”
段云深:……
段云深心道,这不是担心被说是圣母病么?
段云深也知道自己和景铄在某些问题上是不大合拍的。
比如,在现在这种问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