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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一念在寺中杀人,只要杀得是恶人,他便只是罚禁足抄经挑水,并没有逐出寺门。

但是哪怕是杀恶人,在寺中杀人也是另类,所以一念一直不被寺中僧人接纳。

话说回来,这次到底是谁告发的他,尚且很难说。说不定就是寺中清修的僧人呢?

一念笑着看段云深,道:“还有什么想问的?”

段云深:……

没了,和你聊天对胃不好。

我现在就心疼那个小姑娘,造了什么孽啊这是?她当初见着你的时候就改补一刀,救什么救!

倒是景铄此时看了一眼靠在一念身上的施月娉,道,“江南首富的施家与你是何关系?”

一念一顿,没了刚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架势。

这时候看向景铄停了一会儿,然后才笑道,“没有关系。”

一念离家出走多年,还真是和施家没什么关系,算不得说谎。

江南施家不仅仅是这个国家的首富,据说他们还勾结了江南区的地方官员,在背后养了军队,野心勃勃。

景铄这个暴君虽然当初坐在龙椅上不怎么干实事,但是该知道的消息却是一个不落。

原本当初施月娉介绍自己姓名的时候,景铄还未曾多想。毕竟天下姓施的那么多,总不能随便遇上一个姓施的姑娘就觉得对方和首富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