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改成唱的?
景铄将粥碗放到一旁,然后朝着段云深招了招手,示意段云深过来。
段云深立刻就带着小时候上台领大红花的心情上前了,为了方便坐在轮椅上的景铄亲自己,他还十分有自觉地蹲了下来。
蹲景铄面前了,景铄倒是没有像段云深预想的那样给奖励,而是抓住了他缠着绷带的手。
段云深:??
景铄开始拆他的绷带了。
段云深:????
段云深倒是没把手给抽回来,只是有些好奇,“陛下这是?”
景铄没搭理他,接着拆他的绷带。
拆到最里面那层的时候,果然见到纱布和伤口粘连在一起了。
景铄撕扯得小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揭,他这辈子在对待伤口的时候少有这么轻柔的动作。
自从那日太医将这伤口包扎好之后,景铄还是第一次见着这康复中的伤口。
凭良心讲,看着没有那么可怖。
景铄这双腿被废过一次,那时候他腿上的伤口比这吓人得多。
若是以自身经历来做比较,段云深这伤口真是算不得什么大事。最多就是手上留些后遗症,绝不会危及性命。
但是无来由的,景铄有些想问他疼不疼。
段云深给景铄一种很娇气的感觉——这个娇气并不是指段云深矫揉做作蛮横无理,那是一种珍稀且脆弱的感觉,类似于一盆珍稀花草。
很漂亮,很少见,自己也很喜欢,但是太娇弱了,很不易活的感觉,烈阳暴雨,好像都可以让他去掉半条命的感觉。
所以同样的伤口若是落在自己身上,自己绝不会去操心疼不疼之类的矫情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