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看到段云深献宝似的从自己怀里掏出来丝帕包着的两块糕点。

段云深自顾自地把两个糕点一个咬了一口,证明其无毒,“这是今日御厨新做的花样,陛下肯定还没尝过,毒呢臣妾帮你试过了,吃一口?”

景铄无言,闭上了眼,懒得搭理他了。

他冷汗不停地往外冒,就好像要将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流出来一样。

段云深把糕点放在一边,看着景铄这模样,也知自己让他吃东西的建议有些强人所难。

但是看着暴君这模样,不自知地又冒出几分心疼,忍不住心道,这是怎么了,就不能找太医么?

也就这么想想,段云深也不傻,这暴君成了这般模样还没有传太医,要么是不能传,要么是传了也无用。

景铄:“还不离开?”

段云深:“……”

段云深想了想,“臣妾今夜不走了,就在这里给陛下递个水也好。”

景铄此时倒是睁开眼看了段云深一眼。

段云深一顿,恍然大悟,“递给陛下的每一杯水臣妾都会先试毒的。”

景铄这一眼倒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段云深误解,他也不愿多开口解释。

景铄:“在朕这里得不了好处,若想为你南渝国谋出路,朕这里没有你想要的。”

段云深情真意切,“陛下您不懂。”

南渝国是哪儿啊,我就想你好好活着接着给我续命啊大佬!

景铄:……

景铄:“真不愿走就上榻罢,枕头太硬,你的胳膊给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