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绕过太平殿,要多花很久的时间。左右我有轻功,越过围墙? 走过一小段路? 便到了南角门了。我以前住在宫中? 亦都是这般出门的。”
颜玦说着? 看向了四皇子,“四哥还有八弟都晓得的,那会儿我武功不济? 还搭梯子呢!”
张筠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颜玦,好吧,会轻功了不起!
他问完了话,却是对着官家拱了拱手,“官家,今儿个时辰不早,我瞧着不少女眷都受到了惊吓。徐娘子怀有龙裔,也不好就这般躺在地上,应该早些让人给她梳洗才是。”
“官家节哀!保重龙体要紧。这案情已经有了眉目,凶手多半藏在宫中。不如让其他人,先行回府,宫中人少一些,方便排查。”
陈望书一听,忧心忡忡的看向了官家,“官家,张大人说得对,您应该以龙体为重才是。只可惜尚未出生的小殿下,徐娘子聪慧又大度,她的孩子,定是个好的。”
“若没有发生这等可恨之事,大皇子同九皇子,那便是官家的左膀右臂,是双喜临门的好事才对。唉……官家节哀。”
大皇子听着,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陈望书又叹了一口气,“望书同颜玦,都有些云里雾里的,我们平日里与人为善,从未害过人,怎地总是有人,要害我们呢?”
“望书不敢自我吹嘘是个好人,可就拿前几日来说,大殿下街头遇刺,还是我们大喊引来了禁卫军,救下了大殿下。”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颜玦已经把她拽到了自己的身后,“官家,还请一定要严惩凶手,还臣一个清白。”
官家像是泪了似的,虚弱的摆了摆手,“都听张爱卿的,回去罢,这事儿,乃是宫中之事,与玦哥儿无关。”
颜玦不服气,还想争辩,陈望书却是可怜兮兮的拽住了他的衣角,像是他在多同官家杠上一句,她就要哭出来了似的。
颜玦心头一软,一把拽住了她的手,“糖画不好吃么?不好吃就丢掉好了。下回你想吃什么,我再去买来,赠卿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