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你缺心眼子,还当自己个跟我一样,宝石多得抠不完,交子搁在家里要生虫,就是那姑娘,拿个大屋装着,一年三百六十五日,那也是看不完的。”
“照我说,不管是文是武,好歹学着点。省得到时候,你被人扫地出门了……啧啧,瞅瞅你这小脸儿,小爷可不想去小倌馆里赎回你!”
陈望书一听,哈哈笑了出声,“字字珠玑,掏心掏肺!”
“只不过说错了一条!”
颜玦无奈的揉了揉陈望书的脑袋,“说错了哪一条?”
“就算你什么都不学,那也不会去做小倌的!那时候,你就是本大王的头号宠妃了!”
颜玦脸一红,眨了眨眼睛,“大王……我文不成,武不就……”
陈望书鼻子一热,顿时傻眼了!
不是,好端端的,你装什么无辜,卖什么萌!还眨巴你的大眼睛,还眨,还眨!
陈望书脑子嗡嗡的,她伸出手来,就朝着颜玦的衣襟抓去。
那手还没有伸到呢,就被颜玦的大手给抵住了,他拿着一张帕子,红着脸,笑着捂了过来,“娘子,你留鼻血了!”
陈望书一惊,伸手一摸,好家伙,红了一大片!
她清了清嗓子,佯装镇定的说道,“唉,天干物燥,有些上火,也是常有之事。叫郎中开上一剂去火的凉药,便好了。”
颜玦笑了出声,“是是是,临安城总是不下雨,干燥得很。”
陈望书狠狠的点了点头,“可不是,跟沙漠似的,就差跑骆驼了。”
……
那厢颜玦同陈望书一路说话回了府,那厢被急召进宫的五人,踩着夕阳出了宫。
“张府尹你可还行?老夫最近的几坛子虎骨酒,到了火候。一会儿叫人,给你送一坛去。这年纪大了啊,就是哪哪儿都疼,就站了这么一会儿,浑身像是被人拆掉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