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望书连问三问,苦笑的看向了颜玦,“母亲,外祖母,还有新来的弟妹,当真是疼爱我,看到我想害死二弟同他的孩子,一个两个的,上赶着给我递刀又递头的。”
颜玦看着众人,认真的说道,“陈望书没有这样做,也不需要这样做。爵位什么的,我并不在乎,若是望书想要,我自会赚给她。”
“封我妻荫我子,乃是身为丈夫我的责任,而不是我的父亲的责任。”
颜玦说话,掷地有声。
若是几个月前,他这般说话,那旁人只会觉得,这娃怕不是得了失心疯,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个,在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可如今,在刚刚见识过他一剑穿蛇的壮举之后,没有人觉得,他做不到。
陈望书看了一眼颜玦,有些恍惚。
这样的话,这样的事情,她好似经历过一次似的,那种熟悉的感觉,却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了。但此时并非恍惚的时候。
“第四问,我刚刚进门,是自己个走进来的,还是被人撞进来的?”
“第五问,刚刚那蛇可有盯着我?若非我的衣袖正好被门框挂住了,若非我在地上打了个滚,我的胳膊可还保得住?”
陈望书见对方不应声,面色一紧,“怎么一个个都不回答了呢?我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但并非没有脑子。”
“我若是想用大蛇害二弟,为何不随便派个女婢,在他来的路上,撞上他一下,把那药装到他的身上。而非要涂抹在自己的衣袖上?”
“莫非在诸位心中,我陈望书乃是个活菩萨,见着大蛇吃不饱,上赶着送它一条胳膊,体验一下蛇口逃生的乐趣?”
吴老夫人听到这里,终于开了口,“好了,你也不用再问了。你母亲受了刺激,一时有些接受不了,便胡言乱语了。哪里有那么多的阴谋诡计,这大蛇饿了出来觅食罢了。”
“诸位,这府中的事,大家伙儿也瞧见了。这喜宴是吃不成了。改日一定登门赔罪,还请各位海涵。”
陈望书见着那些宾客要散,冷笑出声,“这扈国公府姓颜,我倒是不知晓,什么时候改姓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