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啥人段誉使个六脉神剑,就有小姐姐在旁边说公子好帅!他使,咋就激怒了母老虎,要变成互殴了呢?
颜玦想着,下手一接,那石锁稳稳当当的落在了他的手上。
与此同时,陈望书只听得咚的一声,她下意识的回过头去一看,只见之前她听到那股劲风已经打在了墙上,那墙竟然出现了一个手指大小的洞。
陈望书大骇,脸色一沉,冷笑出声,“所以,新婚前夜,你在西湖边受伤,也是故意装的不成?夫君当真好本事,豁出小命来使苦肉计,令人佩服。”
颜玦傻了眼,不是,我现在解释说我只是想耍帅,还来得及么?
他说着,举起了双手,陈望书一瞧,立马包臂往后退了一步。
颜玦瞧着她那副警惕的模样,无奈的苦笑出了声,“咱们坐下来说罢。咱们都是一家人,我若是想杀你,哪里需要到密室来?今儿个谁都瞧见你,端着那狗爬字进了门。”
“若是莫名其妙的不见了,不说别人,你阿娘铁定要冲上来找我要人。我叫你来,是想同你解释一些事情,还有咱们互通有无,说说各自的发现。”
“先前在马车上,时辰太短,许多事没有说清楚。日后咱们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既然要合作,那先得知晓对方手里都有什么牌,目的是什么?”
陈望书松了口气,抱起一块石锁,走了过来,“怎么回事?你怎么突然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神功大涨?”
颜玦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给陈望书搬了个凳子,又从桌上倒了茶水,“我没有颜玦的记忆,你应该知晓。颜玦武功之高,难以想象。金庸小说你看过吧,就像那个虚竹一样……”
“招式我使得不熟练,没有办法在实战中融会贯通,可内功不一样,随便出手,就是杀招。可这不是长久之计,遇到一般的刺客是够用了,可若当真遇到了高手,怕不是小命玩完。”
“而且那些武功招式,我现在还有身体记忆,但这记忆什么时候会淡忘,谁也不说清楚。咱们是回不去了,怕是一辈子都要在这里。大陈乃是乱世,得有自保的能力。”
“于是我寻了借口,叫林叔封了我的大部分内功,要扎扎实实的重头练过。因为是重练,进展一日千里,我相信再过一年半载,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陈望书脑海中突然一亮,想起了一件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