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太废了……扈国公死了之后咋整?总不能让颜玦上去给人当瓜切吧?
那么扈国公夫人生的两个儿子,就有点意思了。若是让颜钰的了爵位,他在京城继续做质子,让颜老三继续在边关抗敌……合适是合适了。
但问题又来了,扈国公夫人母族大势,且同高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两个儿子一文一武,万一祖坟里冒青烟,叫两个人都混出了名堂来。
那么到时候的扈国公府,岂不是比如今更为坚不可摧?
若换了旁的人,自然不会想这么多。
可官家的这个位置,是从旁人手中半道里得来的。皇室都死得差不多了,就剩他这么一颗歪瓜裂枣了……南下的时候,亦不是没有人,自立门户。
对比先皇,他的威慑力可要小得多,他不多疑谁多疑?
多疑之人,总是很难决断……官家亦是如此,他像一个无法抉择的天秤座一样,并没有想好要如何动作,那么最让他舒坦的办法,便是维持原样。
她同颜玦,就是往官家的心坎坎上,打了一颗糖。而那四个狗爬字,一来,是官家给他们的回礼,二来也是对扈国公夫人的警告。
别撕x了,朕还没有想好帮谁!等朕想好了,不用你们撕,朕就出手撕碎!
无论是有道明君,还是无道昏君,大陈是人治的天下。
你得先懂人上头的心思,才能够看清局势,得到最有利自己的结局。
到现在为止,陈望书对于颜玦,早就没有了轻视之心。
他不是空有美貌之人,她想得到的事,颜玦也一定能够想得到。
所以,不对说得一清二楚的,甚至不用提前对口供,只需要一个眼神,他们就能够演出最合适的一场戏来!
陈望书想着,舒心的笑了笑:“人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那也得先有三日不是!夫君既然狠话都放出去了,这闭关的时日,便好好的在家用功罢!”
“娘子我,一定会使出浑身解数,好好的教导你的!”
别到时候做了官家,提笔批折子,写的全是白字,那怕是要被朝臣们从龙椅上拖下来,痛骂三日!
颜玦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都懂那个意思……那些书也是读过的,就是提笔忘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