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颜玦,已经是额头冒汗,两腿发虚!这就是一个惹人怜爱的病娇美人啊!
这是学渣见到有学识的夫子之后,来自灵魂深处本能的战栗!
“小侄谨听世伯教诲。”
陈清谏哼了一声,将手背在了身后,“你且随我来,我陈家姑娘也不那么好娶的。”
颜玦见他语气缓和了些,松了口气,方有时间拿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子,对着陈望书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快步的追上了陈清谏,朝着内室走去。
陈望书一瞧,立马贴了上去想要偷听,却是被陈清谏给瞪了回来。
她瞧了瞧缓缓关上的内室门,心中像是有猫爪子挠一般。
怎么办?她实在是想不出陈清谏同颜玦,有什么可以说的。
两人进去了好一阵子,也没有出来。
陈望书百无聊赖的踢了踢腿,只听得清脆的声音响起,像是有什么金属壳子落了地,还咕噜了两圈。
她低头一看,差点没有咬到自己的舌头。
只见颜玦那厮背下来的“金条”,已经断成了两截儿。
其中的一小段树枝丫,咕噜噜地滚到一旁去了……
陈望书四下里看了看,心中暗骂了一声擦,立马冲了过去,将那截断掉的树枝丫捡了起来。
难怪是陪葬品,就会糊弄死去的人,做表面功夫,这树枝丫子,竟然是中空的!
绝对不是她有什么不可言说的怪力,将这破玩意给踢坏了!一定是它本身就是坏的!
陈望书蹲了下去,将那枝丫子往上戳了又戳,却是怎么都接不上去……